※囚禁,無血腥描述,有R18描寫 

CP:張啟山X齊鐵嘴(一八/佛八)

 

 

 

  那是股很濃郁的檀香味,張啟山知道那是齊鐵嘴鍾愛的牌子,每每解九要去香港批貨,齊鐵嘴總會拜託他多帶幾箱回來。
  「佛爺,你醒啦,喝口水。」
  張啟山視線模糊地捕捉到一抹熟悉的人影,聽從那人張開乾涸的嘴,渴望著甘霖,接觸到的卻不只是冰冷的水,熱燙的軟將水灌入張啟山的嘴裡,一邊吸吮著他乾裂的唇瓣,來者將他嘴邊流淌的水擦掉。
  「齊、齊桓……」
  來者點點頭,眼鏡下的一雙眼睛笑得溫柔。
  「尹新月她怎麼樣了?」張啟山閉上雙眼,渾身的疲倦僅能讓他思考出這個問題,也因如此,他沒有看見齊鐵嘴眼中閃過的情緒。
  「她很好,佛爺你放心睡吧。」齊鐵嘴的聲音很輕,張啟山宛如聽著搖籃曲一般地再度昏睡入沉沉夢鄉。

  渾沌的夢境中浮現了尹新月驚恐的面孔、副官不可置信的臉龐,張啟山正想往他們走去,踉蹌一步與隨之響起的清脆聲響,讓張啟山發現自己腳上有閃著銀白光芒的腳銬,越心急想掙脫,越看不見方才的兩人,宛如黑夜般的濃霧將張啟山團團圍住,耳邊又傳來齊鐵嘴的聲音。
  --佛爺,我們一直在一起吧。


  「呃--」張啟山猛然震起,瞠大的瞳孔久久才恢復神智,發現床上還有個人躺在自己身邊。
  高挺的鼻樑上不見平時的眼鏡,闔上的眼皮下的臥蠶飽含著疲倦,張啟山正想伸手觸碰齊鐵嘴的臉,卻發現自己的四肢都被銬起了,大力掙扎之餘齊鐵嘴被弄醒,朝著張啟山甜甜的一笑,道:「佛爺早啊。」
  「什麼早,你……」張啟山正想罵他怎麼不幫自己解開這莫名其妙的手銬腳銬,卻發現齊鐵嘴鬢角邊染著剛乾不久的血跡。
  「怎麼了嗎?」齊鐵嘴坐起身子,潔白的褻衣與那抹血跡形成鮮明的對比,讓張啟山一時看傻了眼,話全堵在咽喉。
  齊鐵嘴下了床,背對張啟山說:「佛爺想吃什麼呢,老八這來去準備。」
  「……隨便。」張啟山目送著齊鐵嘴走出房門,發現自己全身都在抖動,深吸了口空氣,甜膩的氣息灌入了肺葉,意識再次變得飄忽。
  方才躺在我身邊的真的是齊鐵嘴嗎,抑或我又陷入幻境了?張啟山想著,越是用力思考,腦子就越不聽使喚,意識強拖著腦袋與身體一起墮入黑暗中。

 


  張啟山睜開眼睛,用了比上次更久的時間才看清垂吊在天花板上的燈飾,側過身看到齊鐵嘴正吃著清粥小菜。
  「佛爺,來,我餵你。」齊鐵嘴端著手上的白粥坐到張啟山身旁,小心翼翼吹涼後才送到張啟山唇邊。
  「老八,副官他們呢,我想差不多該回府邸處理事情了。」張啟山細細地嘗著沒有太多味道的粥。
  齊鐵嘴只是笑笑地繼續送上下一口,一語不發地餵著面前的張啟山,後者沒有再追問,心想大概是有什麼狀況,耐心地等齊嘴鐵餵飽自己。
  「佛爺,你不用回去了。」
  「什……」張啟山伸出手,卻沒能抓到齊鐵嘴,後者轉過頭微微一笑,齊鐵嘴的笑沒有改變,卻令張啟山不寒而慄。
  「因為那邊已經沒人了啊,副官被上峰調往前線。」齊鐵嘴笑著說,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,接著說:「至於那個女人,你就忘記她吧。」
  「尹新月……嗎?老八你把她怎麼了?!」張啟山怒吼著,手腳的枷鎖發出了吵雜的聲音,卻沒讓面前的齊鐵嘴有任何驚嚇的反應。
  「我?我把她勒死了,我實在無法忍受她用那種聲音在你耳邊說話。」齊鐵嘴眼神轉為黯淡,白皙的臉龐顯得蒼白無色,張啟山身子一震,半開的嘴再也問不出話語。
  齊鐵嘴見狀,走到他面前,恢復以往的笑顏,說:「我不會讓你逃離這邊的,我會滿足你所有一切的。」

 

  「嗚……」張啟山手腳上滿布著傷痕,這些日子他不知道嘗試過幾次逃跑,身體大概也被齊鐵嘴餵了什麼藥劑,總是站不穩身子,怎麼逃也逃不遠。
  房門被推開,齊鐵嘴一如既往地拿著餐點進來,往香爐再丟了些香焚燒。
  「佛爺,吃飯了,今天我叫小滿幫我們煮了你喜歡的羊肉羹。」
  張啟山看著眼前的人,乖巧地張口將羹喝下,齊鐵嘴笑得露出虎牙,再將桌上的酒壺拿了過來,說;「佛爺很久沒喝酒了吧,來。」
  只見齊鐵嘴豪氣地往自己口中倒酒,整個人撲上張啟山,口甫口地渡過嘴中的酒。
  「啊、哈--老八你!」張啟山被壓在身下,齊鐵嘴露出不知道是哀戚還是開心的微笑,俯下身再度吻上張啟山的雙唇。
  過去曾經的溫情慢慢浮現在腦海,張啟山粗喘著氣,只能看著齊鐵嘴坐在自己身上動著。
  「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好,對吧。」齊鐵嘴修長的雙指沾上一旁梳妝台上的大紅胭脂,抹過自己的唇邊,再抹上了張啟山的鎖骨、喉結。
  「你要殺了我嗎?」張啟山盯著眼前的齊鐵嘴,後者雙手大張圈著張啟山的脖子,只要用力握緊,不消一刻鐘,這個人就會永遠是他的。
  齊鐵嘴笑了笑,落下不知道第幾個親吻,在張啟山的耳鬢邊廝磨著,輕語:「我要你一直活著陪我,不然我一個人在晚上會怕。」
  張啟山已經弄不清哪個樣貌才是齊鐵嘴,那樣的一句話到底是過去的齊鐵嘴,還是已經發瘋的齊鐵嘴?
  兩具赤裸的身軀纏綿著,齊鐵嘴雙手撐在張啟山精壯的腹部上,後穴緊緊地絞著張啟山的陰莖,一上一下地取悅自己和身下人,呻吟聲和粗喘聲攪亂張啟山殘存的神智,掙扎的雙手和雙腳被束博著,無法逃離這個人給予的溫熱。
  「啊、哈--佛爺舒服嗎?」
  「嗯、嗚--」
  情慾與肉慾熊熊燃燒著,燒盡了張啟山的理智,齊鐵嘴一邊動著下身一邊喊叫著,有時是愉悅,有時聽來卻像極悲鳴。
  他早就分不清哪一個自己才是對的,只知道想要眼前的人--他說過要和我永遠在一起、他說過要和那女人分開、他說過如果不是我他寧可去死、他說過--他是喜歡我的!
  白濁的液體噴發的瞬間,齊鐵嘴眼角流下了淚,勾起唇往意識迷濛的張啟山吻去。
  「你把一切交給我,我會讓你滿足的,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分開的。」齊鐵嘴趴在張啟山的身上笑著說。

 

 

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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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莫語萍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